眉头拧成结,摇了摇头:“没有。”
沈令蓁放心地吁出一口气。赵珣挂了彩,牺牲了这么多人手,最后霍留行却反而毫发无损。
她哑着嗓子笑:“我就知道郎君很厉害。”
霍留行眉头拧得更紧:“知道还往下跳?”
一看这架势像要责备她,她赶紧换话茬:“郎君在四殿下面前那么谦虚,怎么我一夸你厉害,你就承认了?郎君的谦虚,是不是都是装的?”
却没想到这话还真问住了霍留行。
岂止谦虚是装的?
他的温润如玉,他的彬彬有礼,他的谨小慎微,根本没有一样是真的。
霍留行的眼神有那么一瞬不知从何而来的寂寥,却又很快恢复成了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半真半假地说:“是,都是装的,所以往后别再犯傻,我没那么容易死。”
连沈令蓁都瞧出今夜苗头不对,霍留行又怎可能事前毫无防备。
赵珣自认来得突然,意欲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可事实上,早在门房通报四皇子登门之时,他就猜到了他的居心,命空青替自己施针封穴,过了卢阳诊断那一关。
其后茶楼遇袭,他从头到尾游刃有余,那一出落水只是将计就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