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赵珣绝不敢真取他性命,说到底,这场戏,搏的不过是谁更能忍而已。
于他而言,今夜所有的环节都在意料之中,唯一的意外,便是沈令蓁。
“可我觉得我今晚还挺聪明的……”沈令蓁不服气他那句“犯傻”,嘟囔着说,“只是从没有过跳河的经验,做得不太好,下次……”
“还有下次?”霍留行扬了扬眉,打断她。
她飞快摇头。
这一摇,察觉自己脑袋昏沉得厉害,额头上似乎敷了什么凉丝丝的东西。
霍留行伸出一根指头点住她额头:“你有些烧了,这是驱热的凉帕,别掉了。”
沈令蓁这才记起自己的伤势,尝试着挪了挪腿,发现脚踝处似乎上了药,缚了绷带,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疼。
“郎君,我的脚……”
“还好只是崴伤,没动到骨头,歇养个十天半个月大概能恢复。”
沈令蓁眼里有笑:“那是郎君给我处理的伤吗?”
霍留行好笑道:“是。”论起处理伤势,这里自然还没人比他更有本事。
沈令蓁还要再说什么,被他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