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他很吃这一套,明知道这是她的阴谋诡计,依然孜孜不倦地往陷阱里跳。
阳剡心里咒骂一句,转身下了楼。
佣人把水端进来,看到床上凌乱的床单和男人的外套,朝少女点头笑了笑,说:“少爷回西街那栋别墅了,走前交代厨房炖了益气补血汤,二小姐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呀。”
“那妖孽走了?”
“是呀,少爷从不在家过夜。”
“为什么啊?”靳小爱很好奇这件事,明明是自己的家,那只孔雀却从不在这睡。
佣人不敢谈论雇主的事,摇摇头说:“我……不太清楚。”
阳剡坐进车里,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他恨这栋房子,恨这里面的一切。
每每踏进这里,就会想起母亲那双失望痛苦的眼睛,让他情绪产生巨大的动荡,从十三岁那天晚上开始,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在深渊的边缘痛苦挣扎,之后的日子,他的性格越来越冷漠,像一具没有感情的驱壳,除了有一副斯文的皮囊,冷漠暴戾占据了他的全部人格。
直到遇到她。
是她让他感受到活着的滋味。
他一定是疯了。
为她失去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