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跨越他的底线,做着一系列傻逼的事情,不是疯了是什么?
她说的不错,他确实在看心理医生。
他呼出一个号码,“江医生,我想通了。”再这样讳疾忌医,他缺失的恐怕会是更多的记忆。
但他答应去江盈的诊所不是因为时不时空白的记忆。
只有被判定自己有病,才能解释他现在的种种行为。
想起苏芩池的话,他忽而冷笑。
什么狗屁爱情他是不信的,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东西。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他自私也好冷血无情也罢,这一次,就算她爱上了别人,他也绝不退让,硬抢也要把她绑到身边。
头痛欲裂,他挂掉电话,抱住脑袋,表情痛苦地握紧方向盘。
等再抬眼时,双眼已经从孤傲冷清变成潋滟秋波,精致的面孔漾开妖冶妩媚的浅笑,就像旧时脂粉未施的绝色美人。
他望一眼面前的阳家别墅旧宅,目光聚焦在对面的画室小楼:“小可爱,妈妈回来了。”
短暂的停留,妖冶的男人发动引擎。
跑车扬长而去。
*
第二天。
靳小爱把礼服送去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