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见来者是连杏儿。
连杏儿身穿襦裙,套着件梅花鹿纹的半臂,头绾单螺髻,插一支玉花鸟纹的木梳子,耳垂上两颗豆大的耳钉,比月色还要莹亮。
这三天,连杏儿也不大好过,好不容易才从疯狂杀人和报仇后的空虚里走出来。
“温茗先生。”她凑过身子,发丝垂落温茗的眼前,“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都跪了三天了,谁受得了啊,等国师大人快出来的时候你再回来跪不行吗?”
温茗瞧她重新变得活泼好动,心里松下来,温和笑道:“阿璎小姐对国师的重要,三言两语难以说尽,国师就是将我杀了也不为过。”
“不行!他不能杀你!”连杏儿忙道:“你当时是为了救夫人的,换成我也会那么做!”
温茗未语,只是柔和一笑,倒不想连杏儿忽然就在他身旁跪了下去,也是冲着谢珩的房门,扭头对温茗说:“你一个人跪着又累又无聊,我陪你!”
温茗心里一暖,凝视连杏儿娇俏的眉目,忽觉得腿不那么麻,这夜也不那么冷了。
连杏儿忽然说起:“温茗先生,上次我问你的事……你考虑如何了?”
温茗刚想问“哪件事”,蓦地就想起,那日他们刚从白教总坛回到府里,连杏儿就忽然跑去问他,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