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成了一个姿态,一个随时准备和他血战到底的姿态,简居宁想,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突然想逗一逗她,“今天那张照片你看了那么久,如果你想效彷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你。”
“啊甄繁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我可没有那么玲珑有致的身材,还是算了吧。”
她想起婚礼上老新郎和小新娘的婚纱照,耳根刷地红了,耳朵愈来愈接近那副红宝石耳钉的颜色。那并不是一副照片,而是一张根据照片彷的油画,新娘小腹隆起,全身只披着白纱,关键部位被老新郎用手遮挡住。甄繁自认还不算守旧,但这副照片她还是难以消化。
“那个新郎好像比新娘她爸还大吧。”甄繁开始了她的八卦。
“好像是吧。”
“好像这样大家都挺习惯的,要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男人结婚大家恐怕就觉得很稀奇了。”
“别人怎么看有什么要紧自己高兴就好。”
甄繁想说你倒说得轻松,后来还是沉默。他不仅说起来轻松,做起来也是轻松的,他的轻松程度远超出她的想象。
今天他搂着她的腰,将她一一介绍给他熟识的人们,那些人大都跟简居宁一样,面上的功夫都很到位,尽管听说她名字的一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