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都在腹诽。唯一没绷住脸色的是索钰,大概是利益相关吧,她看着甄繁的脸色很不善。
某一时刻甄繁确实有一丝得意,但也没持续多久,可能一刻钟都没有,靠一个男人战胜了另一个女人,能带给她的快乐始终是有限的。
最重要的是,她实际上并没得到他,她现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像她不知道这车的车载音乐为什么从拉赫玛尼诺夫换成了苏州评弹西湖月圆。
简居宁的车停在甄繁小区门口,“要不要请我进去坐坐”
“你要有事儿的话就去忙吧。”甄繁最终还是换上了那双平底鞋,没有必要为了那点儿不悦,跟自己的身体健康过不去。
刷卡进门前,她还特地扫了两眼看有没有人跟拍她。她虽然不在意曝光,但曝光自己的家庭住址是另一回事。
“介意穿鞋套吗”
简居宁看到了鞋柜上的男式拖鞋,但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安静戴上了鞋套。
卧室的装潢比他想象得好不少,并没有那么浮夸,他还以为甄繁会把家里装成一个金碧辉煌的ktv。
甄繁给他磨了咖啡,咖啡装在韦奇伍德的杯子里,然后把昨天甄言烤的华夫饼拿了两块装在配套的碟子里。
“烤得不错。”简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