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于此,感怀悲凉。
    这不是傅致远第一次听楚子沉抚琴,然而就算再听十次百次只怕也不会腻烦。现代古乐里最受宠的还是古筝,古琴乐早在清代晚期,甚至在那以前就被简化、旁落、遗失,好多技法都被省去。
    而楚子沉音乐却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
    他从古早的历史中走出来,琴声中还带着最古老的那丝风韵。他静静抚琴,左手或是进复,或是带起,右手挑勾摘打,几番变化,那琴音也被低沉到极致,婉转到尽处。仿佛有金铁相鸣,号角粗粝,胡马啾啾,让人瞬间移步至古战场,看那马革裹尸的将士,看那生死相交的兄弟。
    前三节于悲壮之中道着细细密密的凄凉,恨不能还乡、怨战争无情、泣争锋冷酷。而到了后两节情形就急转直下,琴音忽而浑厚,丰富的感情汹涌而来,那真挚的深深情意几乎要将人淹没!
    傅致远猛然睁开眼睛,情不自禁的随着琴音吟诵:“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全身的血液都被这首曲子激的沸腾起来,所幸还曾残存着半分理智,还记得最开始的那点打算。
    他开头唱错了个字,中间唱错了一个调。
    楚子沉果然没有发现傅致远藏在这两句错误下那点隐晦的心思。他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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