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出血来,只想下一刻就搞死这个追求自己新时代幸福生活的家伙。
它的确把一切都付诸行动了。不提那条还在垂着涎水,一伸一缩迅疾无比的舌头,单是楚子沉身边的风沙都吹打的格外暴躁。
风的流速已经到达了一种极其可怕的地步!人在其中根本不用呼吸,甚至要屏住呼吸,因为那宛如液体一样给人以黏胶感的大风,呼啸着主动向你脸上扑!它们一口气灌进你的鼻孔里,好像要把你生生闷死在这流动的空气里!
楚子沉当机立断,痛下杀手,一剑狠狠割伤了肥遗的舌头,然后奋力一纵,倒着向后后跳出一丈有余,离开那最为干燥可怖的狂风地带。
柳章台刚刚割断了对手的脑袋,转过头来就看到了肥遗因为剧痛,发狂一般把头狠狠砸在地上的举动。它身躯庞大,几下狠狠砸下去,好像脚下的地皮都在颤抖。
她看楚子沉扬起剑来,又想拧身欺进,连忙开口喝止:“章台自有办法,还请楚相且慢!”
楚子沉顿住动作,扭头看去,这文弱如水的姑娘气定神闲的站着,脸上身上还溅着血,用一个极英姿飒爽的姿势举着一把小巧玲珑的手枪,十指紧密的贴合着扳机。
楚子沉:“……不能杀它。”
柳章台貌若羞涩的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