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大约没有什么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安心补阵。
    楚子沉已经截断了那个人破坏阵法的手脚,此时也能空出手来盯住这条肥遗。若是从前,面对这种僵持的战况,寻机会杀了就是,然而现在却是不能够的。
    这条肥遗被压镇在此处已经千年,楚子沉疑心它已经跟此处地脉连成一体,生死关乎地脉,绝不是什么想杀就能杀的玩意。
    无疑的,肥遗暴躁了,但它绝不缺少跟面前这个弱小的人类对峙的耐心,它为了今天已经等了上千年,现在这么短暂的功夫,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然而楚子沉却绝不能等。
    虽然柳章台那里的战况十分令人欣慰的一边倒,可这呼啸着越来越干燥的狂风却不是闹着玩的。肥遗可以跟他僵持三天三夜——反正它也挪动不了,但甚至用不了三天三夜,楚子沉的体力就会被很大程度的消耗掉。
    一人一兽之间的僵持并没有维持很久,楚子沉很快揉身欺上,把手中重剑用剑脊狠狠拍下,对待异兽的粗暴态度简直昭然若揭——
    打服为止!
    这手段简单粗暴,可无疑对于这种胶住的局面十分有效。
    同时也十分危险。
    楚子沉心有顾忌,不敢对肥遗痛下杀手,然而肥遗都快对面前这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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