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那男人二十六七岁,左耳戴了一个钻石耳钉,毫不掩饰眼里的恶意和轻佻。
“你撞了我们的车,你说我想怎样?”
“是你故意的。”赖思归冷道。
十字路口,她骑着电动车跟一群小学生过马路,十字一侧的宝马车突然直冲而来。她下意识地将车头一别,往斜里躲,眼角余光却瞥见跟人追逐的小男生,电光火石间,将车头重新别回来,就撞上已经停下来的宝马车头。
宝马车头被电动车的车把磕出一个坑,划出尖利的一道。
男人夸张地“哈”了一声,跟他的宝马朋友对视一眼,“你让这阿姨说说,我好好的车,为什么要故意冲上来让你撞?”
赖思归狠狠拽了一下手机。
“就是,我说你一小姑娘,想逃避责任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你看我们家小孩吓成什么样……”
“你看人阿姨都比你明白。”男人轻嗤一声,不耐地伸手拍拍中年女人的肩。
动作间,他手腕上的疤在人眼前一晃,阳光下竟格外耸人可怖。那疤长长歪歪,竟横切了半个手腕,干脆狠厉,可以想象当时伤口血流不止的惨状。中年女人不知为何,一下子噤了声。
赖思归不再多话,她冷笑一声,她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