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打一次?”
严慕没搭话,走出去,捡起楼台上赖思归丢下的裙子和背包,大手在上面拍了两下,拎在手中。东西在他手里变小很多,他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抬脚往回走。
路过林向时,严慕脚步停了一下,他偏过头,目光冷冷落在他身上,最终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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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闷热,风扇慢条斯理送出热风。赖思归坐在木地板上,一脚跨起来,她手里捻着棉签给自己上药,羽姐帮她处理另一边。
严慕进来时,羽姐正在劝她,“去医院吧,让医生处理,万一留下疤就不好了。”
“不用。”赖思归轻轻吸气。
羽姐说:“以后夏天穿短裤短裙就不好看了。”
赖思归笑笑,她低着脖子,随口道:“那就不穿,没所谓。”
她本来就不常穿短裤,之前送快递时,练舞练得少,腿上光滑白皙自成风景,偶尔还会穿一穿。自从重新在舞馆教舞,大腿多少都会留下淤青,她基本就把短裤收起来了。
严慕现在想起来,她最近确实都是穿长裙出门。他有时候在床上会故意去摸那几处淤青,撩得她缩起腿轻颤,事后总忍不住还要多说几句荤话逗她。
赖思归只有这个时候语气是娇软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