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骂“混蛋”。
通常情况下,她是那种——你混她一定要比你更混的姑娘。
严慕想起她嫣红的脸颊,含水的桃花眼,火气降了几分,将她的东西搁在稍微干净点的地板上。
赖思归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羽姐瞧见他俩的神色,想了想,擦了擦手站起来,说:“让你们一闹,我都忘了我还有事,得先走。”
羽姐拿了支干净的棉签递给严慕,“最好还是去趟医院,夏天要是发炎就遭了。”
“我知道,谢谢了。”严慕说。
羽姐走后,严慕环视了一圈情况一次比一次糟糕的舞馆,随手把棉签弹到地上。赖思归眉毛动了动,余光瞥见停在跟前的皮鞋,她垂着眸继续擦药。
大腿内侧的皮肤嫩,极速的摩擦使腿跟有些地方,皮都掀起来,火烧似的疼。
头顶的灯光被挡住,赖思归咬住牙,双唇紧抿,额头渗出更多的汗,喉咙里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严慕抱着手任由她自己弄,没有帮她的意思。
赖思归的侧脸绷紧,棉签碰到伤口,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唔”,她的喉咙溢出一点声音,声音很快又被咬住。
手突然被狠狠拽住,赖思归满头大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