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夫人以前还与旁人有过旧情?”外面忽然传来了谢云诀的声音。
☆、主母
所有人立刻正襟危坐,待谢云诀走进来,齐齐起身施礼。
谢云诀大步走向沐沉夕,面上看起来温和,眼睛却已经微微眯了起来。沐沉夕没来由有些心虚,连忙甩锅给凌彦:“是他说有旧情,我正问他呢。凌大人,你倒是解释清楚。”
“是兄弟情!”凌彦闭着眼睛,这颜面也不要了,保命要紧。
谢云诀正欲训斥他几句,怎么男女不分。可回头一想,自己当年不也似眼盲一般,沐沉夕与他一墙之隔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愣是没看出来。
沐沉夕倒是不怪他们,反倒是沾沾自喜,自比花木兰是分毫不差了。
谢云诀示意众人落座,他们见沐沉夕仍然站着,哪里敢坐。
沐沉夕轻轻咳嗽了一声,柔声道:“谢大人都说坐下了,几位大人还站着做什么?”
他们腿一软坐了下去。
宫人端来了茶点,没有人敢说话,只是默默吃茶。
沐沉夕也将食盒取来,一样样将菜肴端了出来:“本来膳房还煲着乌鸡汤,今日来得急了,就没带来。等晚上你回来,我让他们热一热。”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