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辛苦。”
“不辛苦。”
凌彦看着沐沉夕这贤妻良母的做派,回想起她昔日种种,只觉得像是一个彪形大汉在绣花,画面异常诡异。
谢云诀晚膳吃得不多,沐沉夕陪着吃了一些,便收了起来。
肚子里垫了些食物,大家精神也打足了不少。茶点收完,便如常要向谢云诀述职。
沐沉夕大约是看明白了,这些同窗都属太子一派,所以会在这个时间点上来见谢云诀。
他唤她来,莫非是想让她认一认朝中的人?
除了凌彦,其他的几人都不是世家子弟。父母之中也有为官的,但官阶不高。
太学这等官学以前并不收寒门子弟,也是从沐沉夕入学那一年起才开始倡导有教无类。
也是那一年,科考开始推行。
在此之前,朝中大部分官员都被大大小小的世家占据,子承父业乃是常态。
而推行科举制的,正是沐沉夕的父亲。
所有后来科举举仕的寒门子弟,都会称自己是沐丞相的门生。
当然,那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自从她父亲出事,这些人便也陆陆续续离开了长安,分派到了各地。这还算是好的,也有下场凄凉的被罢官,被牵连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