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流落罢了。”
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倒真像是如此。少年谨慎的望了他两眼,从知道世间有这门奇异武功起,他已兴趣颇深,半信半疑道:“此话当真?”
江礼捷又是慷慨一笑:“我崇礼阁从不轻易收人,一旦表字纳入阁下,此生便是我崇礼阁的人,你可要想好,进了我崇礼阁,便不是你想跑就能跑的。”
梁怀洛听的不太认真,随手将手里的石块扔向一旁的江河,江面泛起一层层波面,他好像松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人,“你说吧,表何字?”
江礼捷转头看着他,少年的眼睛清澈,似阳似阴,这一眼,脑海里便想起欢若平生四字,他笑道:
“字清,名欢渡。”
……
正文
“若要说这清欢渡啊……”
红绣酒楼里,说书先生抿了口清酒,有苦难言的啧啧两声,叹道:“客官你初来此地有所不知,清欢渡可是咱们喜洲城出了名的采花贼!”
“采花贼?”
一位坐落中堂之前的客官附和道。他一手拿着酒杯,四处张望,此酒楼外表富丽堂皇,但同他一样来酌酒之人却少之又少,不知是为何。
没等先生回答,很快他回过头,又问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