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下便到此地留宿了,听闻,清欢渡乃一侠肝义胆的侠客,先生又何来采花贼之说?”
说书先生放眼望去,酒楼里寥寥无几的酒客,除了面前这位客官,再没人竖起耳朵听他扯掰,他摇了摇头,索性走下中堂,坐在这位客官的身边,为自己倒了小杯酒,竟同他聊起天来。
他道:“咱们这地方姑娘与其他地方不一样,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再如何,清欢渡也是个带把儿的,客官切莫轻信人言,什么侠肝义胆,锄强扶弱,都是为逞一时之快而打下的幌子。”
客官来了点兴趣,半信半疑的看了先生一眼,坐着没什么事,不如听听这些八卦来打发些时间,他道:“爱美之心也能理解。”
说书先生嘿了一声,又道:“不止如此,清欢渡曾因帮助一位姑娘,以此为由借宿,到其家中行苟且之事,这你也能理解?”
“姑娘涉世未深,瞧着这俏俊郎,面红心跳的应下,清欢渡吃干抹尽悄然离去,害那姑娘终日郁郁寡欢。这样乱撒种的害虫,还能称其侠义之士?”
客官欲要再辩,但实在不好再下定论,欲言又止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来,只喝了口酒,等待说书的往下说。
“你一定想不到,他杀过多少人。”说书先生抬起酒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