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溪眼皮一挑,斜斜地扫了我一眼,开口的时候语气甚是不屑,“程叔叔不放心你,派我来护花呗!”
我一听到“护花”,心里着实是欢喜得很,正不自觉地在脸上漾出一个笑来,就听他语势骤转,声色俱厉起来,“程一一你真是一天比一天出息了啊,这长路漫漫、穷乡僻壤的,你就不怕被人卖了?!”
于是我那投石入水般激起的笑意立马如刚刚生起的火苗一般被熄得彻底,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好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不是有你吗……”
然后我就看到林溪的脸霎时变成了一张调色板。
他的眉头拧作一团,眼神火热得似要喷出火来。我知道他是气急了,正想说些什么平息一下他的怒火,胃里却一阵翻腾,又忍不住想要呕出来。
于是他又递过来一个袋子……
似乎是看我实在难受得紧,他再没有凶我,也没有逼我说什么。他甚至动用了他的美人计,向司机师傅乃至车里所有的人讨了一个赏赐——停车,带我下去吹会儿风。
再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吐得四肢酸软无力。林溪依旧不改其毒舌的本性,在我如此奄奄一息的时刻,还不忘嘲讽我,“你当初创的那些程氏独门疗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