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上?!”
我掀起眼皮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说了句,“失灵了。”
不知道是我这泫然欲泣中又带着些要死不死的独特神情感染了他,还是我那句有气无力中又带着些不情不愿的话打动了他,总之,在我说完这三个字之后他便风格突变,说话不再夹枪带棍,连动作都体贴了许多。
他对我温言以待,“要不你睡会儿吧,睡着了就不晕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我不领情,也不是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实在是……我无奈道,“车太颠了……”
良久,我又听到他的声音,三个字,语气很轻,隐约中仿佛带着点笑意,“你过来。”
“嗯?”就这么点距离,过哪儿去?
也许是懒得跟我废话,他一个伸手,一把就把我给捞了过去。于是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把头一歪,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是靠上去的时候,我很是随意地猜测了一句,“你这么瘦,肩膀肯定硌得我头疼。”
于是所有的美好在这一句话中灰飞烟灭,我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肩膀,林溪就将我推了回去。他把我的头靠在了硬邦邦的玻璃上,凉凉地说了句,“哦,那你靠着玻璃吧!省得靠着我头疼。”
我靠着玻璃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