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房间里没有钟表,他那块一向佩戴的腕表也冲进了资产清算里。
一切寡淡,时贺索性闭目养神。
无人想起人还有逆商。
……
夜里,值夜班男护士听到病区疯狂的碰撞声忙打开门禁。
声音从隔离观察室里发出,里面住的是刚进来的前任首富,重型精神分裂患者。
林小谷被值班电话叫醒,赶过来时时贺已经不闹,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时贺抗拒早餐,摔了满地狼藉,嚷嚷着喊全楼人员去高层会议室开会,嘱咐林小谷谁迟一秒就让谁滚蛋。
林小谷愁得想强按头逼时贺吃饭,但苦于医护人员不能强迫病人的原则。
同事接到座机来电,抬头喊他:“小谷,是时贺的监护人来电。”
还是监护人的助理在讲话,询问时贺这两天里的情况。
林小谷如实说完,那头沉吟后回:“嗯,辛苦你们了。他是这样,在家里时偶尔沉默不说话,但爆发起来可以掀翻房子,水晶灯挂在六米高的屋顶都能被他打翻,我希望你们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