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再顾不上打搅她曾经的同窗,翩翩少年荣家郎。
对此荣家兄弟很是满意,连连夸赞妍冰想的祸水东引好办法。四娘人不坏,但她生母的身份确实是硬伤,招惹不起呐。
当然,对妍冰来说,她惹不得的则另有其人。
舒弘阳因在任上脱不得身,便派了潘姨娘千里迢迢的送回一大车贺礼,说自己年前回京述职时再给父亲磕头。
瞧着潘姨娘那穿金戴银绝对捞了不少私房的得意模样,李氏又像吃了炸药似的时刻都不舒坦,除了她的宝贝幼女舒妍清,逮谁都想训一顿。
回家李氏就抽背书,从《中庸》、《论语》到《尚书》,两兄妹全都会背李氏还不高兴,连告诉她阿益已经在学做诗句与制艺,她还是一张黑脸。
不仅脸色不好,嘴里还训斥:“要戒骄戒躁,不可因别人夸你两声神童就得意忘形,少年成名却屡试不第的人多了去了。”
“……”他哪里有得意忘形?妍冰心道,阿娘这是不是被长兄的两次落第给刺激得焦虑了?不至于连亲生儿子功课好都看不顺眼吧?她正想着就见李氏已经捏着一方绣帕扭头看向了自己。
“你瞧你绣的这是什么东西?花不像花草不像草,想当初阿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自己做荷包。”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