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稚童妍清还腻歪在其身边对姐姐咯咯嘲笑。
“阿娘,我绣的是贝壳花,因花萼似绿贝壳而得名,原本就是花叶一色青翠欲滴。”妍冰浅笑着解释之后,又用遗憾的语气道:“荷包也不是不会做,只是还没有合适的赠送对象呢。”
所以说,阿娘你十岁绣荷包真的有点早(熟)。
“阿娘指点一下也不行吗?”李氏被噎得不轻,顺手便将绣帕往地上掷去,拧着眉呵斥道,“偏你话多,没学过何为恭敬与孝道?罢了罢了,赶紧自己练去吧,你们阿翁还等着收贺礼呢!”
阿益与妍冰互看一眼,恭敬退下了,惹不起躲得起嘛,除了请安没事万万不往她跟前凑。每日闭门练字、作画兼背书,功课排满之后日子倒也过得快。
眨眼就到了寿宴当天,这日不知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接近仲秋却突然热了起来。
祖父年事已高身体并不好,过寿时穿的正装广袖长袍做得喜庆而繁复,银灰蓝的缎面底子,大红蝙蝠牡丹刺绣,蝠身红艳如火、蝠翅卷如祥云,看着富贵可显然又重又热。
“哎哟可热死人了,不行不行,去把我原来那件红绸衫拿来。”老爷子刚上身就嚷着要脱下,打算穿旧衣。
“过九十大寿怎好穿旧衣?弄不好外人还以为家里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