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抡死这俩家伙!”
    我心知不妙,连忙下车去劝,那一男一女果然下了车。姜哥刚要动手,两人却默默地朝前走去。竟不再看我们一眼。我劝姜哥掉头回去,别再计较,姜哥悻悻地把管钳扔回后备厢,我俩上了汽车,掉头返回。
    说来也奇怪,刚从收费站开出来不到五分钟,可再往回开,十分钟也没看到那个收费站。姜哥说:“咦,收费站应该早就到了吧?”
    我说:“是不是收费站下班关门?”低央岛亡。
    姜哥失笑:“从没听说中国的收费站还有下班关门的时候,再说就算关门。也能看到收费口啊,是不是错过了?”继续开了有半个小时,路两旁黑漆漆地什么也没有,让我立刻想起之前在殡仪馆门口梦游的那件事来。这条路没有岔路,也没别的选择,只好加大油门一直朝前开。这时仪表盘的油箱指示器亮起黄灯,快没油了,我心里着急,觉得越来越热,就把衬衫脱了,光着膀子。
    “真他妈奇怪,这到底是哪条路啊?再看不到加油站,咱俩就得在车里过夜了。”姜哥说。
    我的心怦怦直跳,大概明白了什么,但又不好说,用力在自己手背上狠掐了一把,很疼。油箱指示器开始亮红灯,说明油箱已干,马上就要干烧油泵了。终于,前面有个小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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