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拐过去之后两旁有了路灯,我大叫:“加油站,你看那是不是加油站?”姜哥把油门踩到底,果然是个加油站。
把车拐进去加油,我出来透透气,凉风一吹,立刻感到很冷,连忙把衬衫穿上,但还是很冷。那加油员边加油,边疑惑地看着我们和汽车,我看到加油站旁边就是个丁字路口,就问:“再往前面是哪个方向?”
加油员说:“往北是抚顺,往南是沈阳。你们怎么过来的?”我说开车过来的啊,加油员笑了:“那条路修路好几个月了,全是大深沟,你们是开车飞过来的吗?”
我顿时傻了眼。
上车后往南继续行驶,几分钟后,我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越来越困,眼皮直打架。看了看姜哥,他人虽然坐在座椅上,手把方向盘,但眼睛却是闭着,半张着嘴,像在梦游似的。
我大惊:“喂,你没事儿吧?说句话!”
姜哥坐在副驾驶,好像刚睡醒似的,表情既迷糊又痛苦,不停地捶着后脖子,而我眼泪鼻涕齐流,就像犯了大烟瘾,迷迷糊糊只想睡觉。开了几公里,出租车终于又回到高速公路上,两旁明亮的路灯让我有安全感,我都想哭了。姜哥垂着头,慢慢踩刹车把车停下,我也困得不行,把头往后一靠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