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我后退几步,说什么也不肯。阿赞坐在裹尸布前,双手平伸,把那串深黄色的珠串崩直。快速念诵经咒。忽然,我的身体猛向前扑,好像有人用手拽着我的衣领,我不由得叫出声来,下意识伸手抓住旁边老谢的胳膊,把老谢也给带了出去。
老谢急得大叫:“别,别!”那股力量很大,竟然把我俩都给拽到裹尸布前。我一头栽倒在那副骨架上,吓得我拼命挣扎,可怎么也爬不起来。我张大嘴说不出话,而同样被我拽倒的老谢正好把脑袋撞在尸骨的骷髅头上,来了个脸对脸。老谢喊得比杀猪还夸张,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手忙脚乱地去拨拉头骨,最后还是拉贾把他拽出来的。
把老谢推开后,拉贾迅速用裹尸布把我和那副女性尸骨紧紧包起来,我想钻出去。额头忽然被阿赞师父隔着麻布用手按住,怎么也动不了。在裹尸布里,我气喘如牛,能听到阿赞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头突然开始发昏,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好像有根又细又长的钢针横着贯穿了太阳穴。那堆骨头都贴在我身上,我又怕又痛,渐渐昏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阿赞木屋的硬板床上,老谢坐在对面那张床上,双手抱在胸前,嘴里一个劲低声嘟囔着:“我都说不去了,非得让我去。我去了能有什么用?为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