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拉着我呢……”
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站起来,慢慢走到老谢面前:“你嘟囔什么呢?”
老谢吓了一大跳,“啊”地跳起来,把我也吓得差点没摔倒。我很生气:“你发什么神经?”
“我、我没……啊,你醒了田老弟?”老谢从脸上勉强往外挤笑容。
坐在外屋的长条桌旁,我、老谢和拉贾三人一块吃饭,拉贾告诉我,施法还算顺利,幸好那末阳男对我的影响不太大,因为他极度好色,因此在万葬岗的时候,阿赞师父就已经感应出来了。所以师父在那里挑选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尸骨,施法将你身上的阴气都附在那女人的裹尸布上,埋葬起来,再用符纸镇在坟上,就没事了。末阳男的阴气只顾着纠缠那个死去的女人,没时间报复我。
我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太好啦,谢谢阿赞师父!”低头看看胸前的五毒油项链,颜色果然浅了很多,几乎是透明液体。
老谢吞吞吐吐地示意我给钱,我连忙打开皮包,数出二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递给拉贾。老谢看着拉贾数钱的动作,眼睛里都要放出绿光,我心想你们回头自己分吧,老谢最少也能赚个五千泰铢。忽然我想起一件事,连忙问拉贾:“那个德国人汉斯呢,他还能回来吗?”
拉贾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