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十分低沉,听上去很不舒服。
阿赞巴登继续念诵经咒,庄先生又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对我这样!”我远远坐在旁边,心想这个小玲也真是死得冤,几乎把心都掏给庄先生,却换来这个下场。
庄先生提高声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这下你满意了吧?”声音忽低沉忽尖锐,听起来特别的别扭。阿赞巴登把中指的鲜血涂在庄先生脖子上那条19灵坤平上,庄先生哭着说:“不要拉我,为什么要拉我走?我是为他而死的,死也要陪着他一辈子,别拉我!”那条佛牌忽然悬空而立,好像有个透明的手把它拿起来似的。
庄先生哭得很伤心:“我对不起你,小玲,是我有私心,我不是人,你原谅我吧,求求你……”又恢复了自己的本声。
阿赞巴登加速念诵经咒,庄先生突然爬起来,双手像疯了似的抓自己的脸,顿时血痕密布。我要上去阻止,被方刚拦住。庄先生在屋里乱跑,边跑边将脸部抓得血肉模糊,方刚悄悄朝我打个了手势,我立刻明白,过去伸手摘下庄先生脖子上的佛牌递给阿赞巴登,阿赞巴登将佛牌放在域耶头骨上,用左手五指按住,庄先生嘴里嗬嗬叫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阿赞巴登把佛牌递给方刚,说:“这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