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解释,我和方刚不由得对庄先生怒目而视,方刚冷笑:“你小子真是可以,小玲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居然还在动歪念头,真是佩服。”
    庄先生不敢接口,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我问阿赞巴登,像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解决,阿赞巴登说,除非能把当初许愿时供奉的那块佛牌拿过来。我问庄先生那佛牌是不是扔掉了,庄先生摇摇头:“好几千买来的,哪舍得扔?转让给我的同学了。”
    “快给他打电话,让他寄到泰国来,没用的东西!”方刚骂道。庄先生半个字也不敢多说,用我的手机给他同学打电话,求他帮忙立刻寄到曼谷的某地址,说回国后就把钱赔给他。那同学还算好说话,答应立刻就办。
    阿赞巴登住的这所房子是他朋友的,这位朋友经常跑吉隆坡做生意,一年中有小半年都不在曼谷居住,所以就成了阿赞巴登在曼谷的临时下榻地。有好几个卧室,我和方刚、庄先生就住在这里。几天后,国际快递发到,午夜时分,阿赞巴登取出这块19灵坤平,让庄先生佩戴在脖子上,他用小刀划破左手中指,将鲜血滴在域耶上,开始正式施法。
    庄先生闭着眼睛,忽然又慢慢睁开,说:“你不是让我永远别离开你吗?”声音完全是个年轻女孩发出的,只是语气冷冰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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