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透露给姜先生,他肯定会有所动作。老谢叹着气:“唉,我老谢在泰国做佛牌五六年,从来没惹过这种事情。怎么现在搞得要东躲西藏?”
我说:“谁也不想惹这种事,有时候是对方惹你,有时候是身不由已。要不是接了雅加达汪夫人的生意,我们也不会和姜先生结仇,可这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做这行赚的就是偏门财。”
老谢一个劲摇头,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和我们不一样,我和方刚大不了可以收手不做,而老谢负担重,用钱的地方多。他已经人到中年,又没什么手艺,身体也不太好,不做这行能去干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块龙婆up的南平妈妈,我却一直在想老谢中午说的话。那个阿赞屈带曾经和蒋姐勾结要整我们三人,现在又在收什么七死婴,难道到时候他真的要用活人来烤尸油,就为了制作那种能给人落无法可解的降头油?
给方刚打去电话,他表示老谢都跟他说过了,又说:“我已经找了两个朋友分头行动,一个住在乌汶的老朋友盯着阿赞屈带,另一个从姓姜的跟老谢碰面那天起,就开始24小时盯梢,这两人每天我要付给他们两百泰铢呢。”
我算了算:“一个月得两千四百多块钱人民币,这钱都够在泰国养活一个老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