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了,不容易。另外,那个阿赞屈带收集死婴,不见得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吧?”
    方刚哼了声:“鬼才知道是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和蒋姐勾结过,虽然到现在蒋姐还没在泰国露过面,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他妈的,当初这女人就不应该来泰国当牌商,搅得大家都不安宁!”
    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回顾和蒋姐的这些交锋与冲突,无一不是因为她破坏行规、随意坑人而引起。在我们让她吃了苦头后,蒋姐再次报复,使得梁子越结越大,她也被陈大师抛弃。现在蒋姐人财两空,更是想疯狗似的咬住我们不放。来泰国两年多,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危机四伏。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曼谷,和从怀化来的曾女士一家三口在某快餐厅碰了面。曾女士看上去端庄严肃,穿着中年职业装,一看就是领导。她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但有斜视和跛脚,左手还插在口袋里。开始我以为是习惯动作,后来伸手扶老婆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左手有两根手指又短又小,像是先天发育不良。我想起曾女士说的话,她这个儿子生出来的时候还没有肛门,不由得心想,她应该去医院检测一下自己和丈夫的基因是否不合。
    曾女士看了我递过去的南平妈妈,问为什么有双小脚卡在这个女人的两腿中间。我说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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