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但那些富翁的钱真这么多,多到随便撒给她们,连陪睡都不用?
又过了二十来天,朱小姐的最新博文罕见地只配了一张图片,是朱小姐的自拍,神色憔悴,好像刚生了大病,文字是:“钱真他妈的不好赚,都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老娘真想骂他的祖宗!”
我在下面留言说我是田七,问她怎么了,半天后朱小姐回复:“没什么。”我知道她是不想说,我也不再多问。
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朱小姐给我打电话,那时我已经回到沈阳,凌晨两点多钟,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到对方在低声装哭。我问怎么了,朱小姐说:“田老板啊,我、我觉得真不能再供那个色拍婴了……”
“为什么,你最近怎么回事?”我问。
朱小姐烦躁地说:“我住了好几天院,都快坚持不下去了,那帮有钱人,你不知道,一个比一个变态啊!”
我问什么意思,她也不说,只说不想再参加聚会了。我说又没人用枪指着你,你完全可以回老家去啊,难道钱还没赚够?朱小姐叹着气:“可一想到下次聚会还有很多钱和机会等着我,我就想去。色拍婴也真是猛,聚会中有那么多姐妹,偏偏都来找我,玩游戏的时候也是,轮到我这的男人都往死里顶,拉都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