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疯了?”
她的话让我完全听不懂,但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跳加速,问是什么意思。朱小姐避开不谈,说没什么。我忽然心生厌恶,告诉她可以把色拍婴给我寄回来,并劝她早点儿回老家,不干净的圈子,还是少接触吧。朱小姐同意了,让我有空把地址发给她。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我把沈阳的地址发给朱小姐,告诉她尽快寄出,让她也回老家去。朱小姐回复:“这几天我生病了,过几天好点儿就给你寄走。下月初还有个聚会,要去澳门,很多有钱人都会来,我最后再参加一次就不做了。”
“别最后一次了,钱是永远赚不够的,回老家吧。”我劝道。
朱小姐回复:“知道了,我爸妈也天天催我呢,我在考虑回去后开个什么店,你觉得现在什么店赚钱?”
我心想,要是按你现在的状态,什么店也没有你做这些事赚钱,但又不能打击她,就说什么店都好,最好是饭馆,或者开个酒吧也不错。
第九卷 在香港和陈大师的合作
第0403章 阿赞巴登的困境
朱小姐说:“好主意,我喜欢酒吧,到时候就开个酒吧,干净的,不找那些推销酒的女孩,也没人灌酒。谁想喝就喝。不想喝酒也没人强迫,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