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跪在地上哀求,说是一时糊涂,因为当时夫人骂过自己。她宁愿不要这个月的工钱,求吴先生放过他,不要送去见警察。吴律师也没精力扯这个皮,就同意了,家政中心经理带走了保姆。
之后几十天。吴妻脸上的疙瘩和脓包越来越严重,医院跑了无数趟也没治好。后来她有个好闺蜜,在吴家做客时提起这个事,她对东南亚的佛牌和降头有些了解,自己也戴了一条佛牌,听之后很惊讶:“是经血降啊!那个印尼保姆不是会下降头吧?”
经她简单一讲,吴妻从头凉到脚,这才知道自己的病很有可能就是那印尼保姆给落的疾降,为了得到吴律师的心,她还想下经血降。幸亏被吴律师发现。等吴律师再去家政中心的时候,经理告诉他那名印尼籍女保姆已经离开该公司,听说还在香港,但不知道具体去了哪。
听吴律师讲完,登康嗤之以鼻:“那是什么经血降!真正的经血降要用很多原料,其中要混入女人自己的经血,再经加持而成降头油才可以。直接把经血拧在饭菜汤里,有个屁用!”吴律师用力捶着墙壁,说真是得罪了小人。登康简单给他讲了降头术的种类,吴律师摇着头说:“以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现在不得不信。虽然我找不到那个可恶的印尼保姆,但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