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我们家。有两次我很晚才从律师楼回到家,刚出汽车,就看到公寓楼对面的灌木丛里似乎躲着人,我跑过去看,却又什么也没有。”
    登康说:“也许只是你的错觉,那印尼保姆已经给你妻子下了降头,她躲还来不及,怎么会继续盯你的梢呢?”吴律师也点点头,说最好只是错觉。
    好不容易捱到午夜时分。登康叫醒吴妻,让她坐在地坛前面,先把域耶放在一个大塑料盆里,再关了电灯,然后点燃几根尸蜡,取出小玻璃瓶,用针尖刺破自己左手中指的指肚,把血滴在瓶中十来滴。再从吴妻脸上的脓包中挑出一些东西,弄进玻璃瓶里,倒进清水。塞封严之后晃匀,液体变成浅浅的红色。他右手握着瓶身,左手按在域耶上,开始念诵经咒。
    十几分钟后,登康将瓶塞打开,把瓶中的液体全部倒在域耶上,液体顺着域耶往下流,登康拿着域耶的后半部,倾斜着,让液体全都流在盆中。他停止念诵经咒,打开灯,吴律师夫妻看到盆里和域耶上全都是鲜红的液体。
    “打开灯,再去卫生间把这个盆接满水。”登康对吴律师说。吴律师连忙照做,打开水龙头,在盆里哗哗地接水。也奇怪,这盆里原本只有少量的红色液体,可在灌进大量清水之后,颜色仍然是鲜红。
    登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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