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解开了吗?”
    登康点点头:“之前和你说过,这种疾降是比较低级的,无非是降头师将某些不知名的虫卵混在降头水里,再找机会让你老婆服下。如果是高级的就会变成虫降。想解就很麻烦。”说这些话的时候,登康暗想幸亏不是虫降,不然我还真解不开。
    送走吴律师的登康心情很愉快,虽然已经是午夜,但他看着手里这十张千元港币的钞票,却半点睡意也没有。这是个良好的开端,他干脆出了公寓,来到附近的一间夜总会,叫吃叫喝,又在两名小姐的陪伴下唱到天亮才回家。
    过了几天,登康又接到吴律师的电话,他说:“阿赞登康师父,昨天有没有人找你,说要解什么针降的?”
    “我这几天都没接到客户的电话,怎么?”登康问。吴律师说他昨天从律师楼出来,在路边看到有个穿着破旧的女人坐着哭,他以为是讨钱的,就给了一张钞票。可那女人又把钱还给他,说不是乞丐,而是丈夫得了怪病。浑身往外冒钢针,怎么也治不好,她想自杀。
    之前登康给吴律师讲过降头术的种类,他知道有种就叫针降,连忙把登康的地址和电话都抄给那女人。她千恩万谢地走了。
    登康说:“我并没有接到电话,不过还是谢谢你,可能今天就会打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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