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我简直心凉半截,居然连登康都不懂的降头术,这怎么解?阿赞nangya给他讲了藤降的原理,登康哦了声。说他可以试试先用鬼王派的独门法本来解,要是不行再换其他的。
我非常紧张,生怕再不奏效。登康在病房中为我施法,在施法过程中,我觉得身上更痒了,连忙大叫起来,让他停下。登康只好停止施法,老谢说:“看来鬼王派的法门也不对,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这时,听到阿赞洪班说:“继续施法。”登康疑惑地看着他,老谢明白他的脾气,话不多,但却都是中肯或者别人想不到的角度。方刚对我说,让我忍着点,登康要把鬼王派的法门完整地施一遍,不行再换。
“我受不了,还是算了吧,再给我泼点儿水……”我已经被折腾得想自杀,大脑思维也开始混乱,心里居然在想就算能解开也不愿意。因为太痛苦。不过后来登康还是给我又施了一遍,估计是在方刚和老谢的坚持下。他们旁观看得清楚,我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再拖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被折腾成精神错乱。
登康对我施了半小时鬼王派心咒,我也在承受半小时的非人痛苦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这是好几天来首次睡个安稳觉,梦中又再次出现那种毫无逻辑的混乱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