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洪班面前,掏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抓起阿赞洪班的右手,在他食指肚上再扎两下。
    阿赞洪班的食指又动了。
    我们高声欢呼,比中了头奖还要高兴。
    就这样,阿赞洪班和巴登都苏醒了,区别是阿赞巴登用了五天时间恢复到可以行走,而阿赞洪班过了十天才能勉强说话。他躺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说着很多我们听不懂的话。但老谢却似乎都明白其含义,有时还会流眼泪,一个劲地点头。又过了半个月,阿赞洪班总算能站起来,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行走,如同脑溢血病人刚好。
    “你这种厉害的法门,三天就能教会别人,那为什么还跟鬼王学了几年?”我问。
    登康看了看我:“那也是有机率的。首先巴登和我是同门,所修的法门基本相同;再加上巴登的法力自身就不弱;最主要的是,他运气好。”
    我连忙问什么意思,登康说,像这种用刚刚学会的高深法门来施法。还要跟邪门的法术对抗,本身就很危险。巴登这次也有生命之忧,只不过他运气不错,没出事而已。
    原来是这样,阿赞巴登表面上什么话也没说,却是冒着大风险来救洪班,他们俩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交情,更让我们感动。
    这天,登康坐在阿赞洪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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