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域耶让他用手按着,然后开始念诵经咒,看能不能感应到阴灵的存在,以检验法力的恢复情况。令人意外的是,阿赞洪班居然忘记了经咒如何念诵,就像患上失忆症。
    开始登康以为这只是暂时性的,甚至是阿赞洪班因为抵触而故意为之,可后来才发现,阿赞洪班果真完全失去了法力,也不记得任何法门的经咒,只有傩巫咒除外。
    “怎么会这样啊?”老谢又开始哭,“难道洪班以后再也不能当阿赞了吗,也不能加持佛牌和给人施法驱邪了?”
    登康点点头,说大概是这样吧。老谢很伤心,而阿赞洪班却看得很开,反倒去劝老谢,说没什么,命中注定就是这样,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失去法力,也总好过失去生命。
    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称阿赞洪班为洪班了,因为他已经不再是阿赞。
    洪班说话还有些断断续续,为了让阿赞洪班尽快恢复,我们经常和他聊天。这天傍晚吃过饭,我们都坐在院子里。方刚指着我说:“你小子和老狐狸害人不浅,为了赚到钱,用洪班加持的佛牌送给熊导游。如果你能等几天,用登康的佛牌送过去,就算熊导游退回来交给登康重新加持。他也不会被搞成这么惨!”
    登康却摇着头:“没用。就算我那个时候有精力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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