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恢复正常。”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想给方刚倒满酒。可他却把杯子移开,我很奇怪,说以你的酒量,现在应该还没到一半吧。
    方刚恨恨地咬着牙:“该死的熊导游,你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我笑着说也许就在我们身边,装成某个游客盯着我们呢。这本来是玩笑话,但却惹怒了喝得半醉的方刚。他抄起玻璃杯摔在地上,站起来大骂:“熊富仁,没牙的狗熊,你他妈给我听着,不管你躲在什么地方,只要敢露面,我方刚随时送你上西天!”
    我们坐在餐厅门口的位置,食客和游客纷纷朝这边看,离得近的几桌客人吓得躲开,生怕受牵连。餐厅老板连忙跑出来,最近我们经常在这家吃饭,老板也算认识我们,就赔着笑脸问怎么回事。我说我朋友心情不太好,没事没事,赶紧结了账拖着方刚离开。
    那天我正去往西环的路上。接到电话,是老谢打来的。他说:“田老弟,有个泰国的客户来找我,好像中了什么邪病,你这边听说nangya要开法会。能不能让我这名客户去香港找nangya施法啊?”
    “你可以去曼谷找阿赞巴登嘛,”我回答,“这不是能省不少机票钱?要不然你和客户都得来回跑。”
    老谢说:“没事没事,这位客户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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