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他刚好下周要去香港谈什么生意,顺便就解决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法会。”我一听说那就没问题了,最好是能赶在法会的现场施法,因为会有记者拍照或者录像,也算是宣传。到时候就说有泰国客户大老远从泰国跑来香港,就为了找阿赞nangya师父给施法驱邪。老谢连连称是。
我说:“依我看,你就不用跟着来了,每次你都全程陪伴,是怕我和方刚挖你的墙角吗?省点儿机票钱,留着以后你和母狐狸结婚,办酒席用多好。”
老谢嘿嘿笑起来:“好吧,我就相信田老弟一次!”我心想合作好几年,你才肯相信我一次,不过换成别人,就算合作十年。可能他也不会相信对方,所以这也是不容易,我得高兴才对。老谢问我nangya施法的价格是多少,我说我跟她合作的时候,基本都不用谈价钱,我随便给客户报价。事后我分给nangya多少钱,她都不会计较,有时我事先去问,她也不愿意说具体的价格,只让我做主。
“哎呀。田老弟,你又年轻,女人缘又好,我老谢怎么能比啊,”老谢略带几分酸味地说,“那你告诉我一个nangya施法的最低价吧,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我想了想,说:“只要不太复杂,不耗费nangya过多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