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办法恢复。我去巴蜀了解过情况,那人简直比鬼还可怕,可家里偏偏又穷得很,一时拿不出解降头的钱,我也就没理。”
“你什么时候去的巴蜀,就这几天吗?”我问。老谢回答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了,我说那你现在才跟我说有什么用。老谢笑着说上午这人又给我打来电话,说钱已经凑齐,东拼西凑总算集齐了十几二十万泰铢,让我再去看看。可现在nangya和登康都不在泰国,所以想让阿赞巴登过去看看。
我说:“那你得给方刚打电话,阿赞巴登可是方刚的上游阿赞。你找我算什么事,到时候方刚又该说我挖他墙角了。”
老谢说道:“我刚给方老板打过电话,他很不耐烦,说让我找你谈。我说我想请阿赞巴登去看看,话还没说完。方老板说我再打扰他赢钱,这把牌要是输了就得算在我头上。”我哈哈大笑,说这就行,只要方老板有言在先就没事,不过阿赞巴登毕竟是方刚的上游,如果这桩生意最后成了,你也得把利润分给他最少两成。
“那当然没问题!可是我跟阿赞巴登没有你熟,再说咱们关系这么好,要不你帮我问问他,透个最低价怎么样?”老谢说。我就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不过老谢做生意的习惯倒是了,一定要把价钱说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