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杂物间。陈九见费大宝也跟了进来,有些犹豫,我关上杂物间的门,说这是我的助理小费。
陈九看着费大宝,说:“田顾问,有些话我不敢和别人说,怕惹事,可总得解决。我有个远房亲戚住在九龙,挺有钱的,但攀不上什么关系。我给他打电话,问香港哪里有厉害的法师,想找人驱驱邪。那亲戚就说在弥敦道有间陈大师佛牌店,经常有从泰国来的法师帮人做法事,很灵验,让我去试试,于是我就来了,可是……”
“你算是来对了,有什么话尽量跟我说,不管成与不成,都能帮你严格保密,这是行规。费助理和我是搭档,你也不用瞒他。”我给他吃定心丸。
费大宝说:“对对,我是田顾问的高级助理,你就放心说吧。”说完他掏出本子和笔。陈九紧张的神情总算有些放松,问能不能不记录,我用眼神示意让费大宝把纸笔收起来。杂物间里有两个用来踩高的小板凳,我和陈九各坐一个,费大宝在旁边站着旁听。
陈九定了定神,来了个竹筒倒豆。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香港还有不少以种地为生的农民,只不过数量很少,大多集中在上水、粉岭、新界北和元朗这些地方。陈九的家就有一块地,平时只种些有机蔬菜,专供香港的各大超市。几十天前,陈九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