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是很复杂的机器,多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就知道医生不会相信,这是西医医院,就算是中医,也没有几个中医大夫愿意相信这种事。我还要问什么,登康看了我一眼,我就没再说话。
    医生说:“最奇怪的是,这名患者每到半夜都会发出明显的笑声,每次大概能持续三十秒左右,具体时间不定。我从医也有十几年,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过这种怪事。”我心想你不知道这太正常了。要是你亲眼看见泰国阿赞施法和邪术,还不得昏过去。
    等医生走后,我问登康有什么办法解决,登康说:“我能感应到陈大师体内有强大的灵体,肯定不是普通人在横之死后的那种怨气,要大得多,应该是修法者的阴灵。这种灵体要是附在人身上,后果就会相当严重。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在午夜施法试试。”
    因为有些高血压的症状,我们打电话叫来陈大师在香港的表姐,将陈母接走,以免陈大师没救好,她再病了。在病房等待晚上,小凡坐在床边,眼神呆滞地看着陈大师。我在旁边劝慰说没事,陈大师会好起来的,吉人自有天相。但在心里,我却默默地想是不是因为他上次在披集寺庙没有对洪班施以援手,造成洪班的死,所以遭到了报应?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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