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吴经理的情报?”我忽然问。
小凡摇摇头,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是香港某侦探公司的名片,我把电话号码记入手机。
午夜时分,好不容易等护士查完房离开。我把病房的门反锁好,示意登康可以开始了。他坐在椅子里,摘下脖颈中的那串暗红色骨珠,给陈大师戴在脖子上,右手掌放在他的头顶,左手按住陈大师胸口,开始低声施咒。
我和小凡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尤其小凡更焦急,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看来是真正的担心害怕。
登康施法不到五分钟,我忽然闻到病房里有一股明显的臭味,是类似尸体腐败多日的那种味道。自从在泰国开始卖佛牌,我曾经去过停尸间、乱葬岗和开棺现场,也闻到过腐尸的气味,所以还没那么难过。但小凡就不知道了,她脸色发白,立刻捂着鼻子,我示意她可以先出去,但小凡却坚定地摇着头。
“啊--”登康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从椅子上向后飞出去。整个人都摔在地上,很是狼狈。我连忙来扶,登康好不容易爬起来。
小凡跑过去看陈大师,问:“田七。你看陈大师他……”我回头看,见陈大师脸色从红转为紫,看起来更像死人。我问登康是不是陈大师体内的修法者灵体无法禁锢,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