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现在还在尖竹汶的警察局里,我早晨打电话问过。
    老谢问:“那怎么会真有?死人才有阴灵,那阿赞育还活着,难道能灵魂出窍不成?”方刚没说话,看来他也无法回答。
    nangya想了想,说:“可以给你做个鲁士灌顶。”我连连点头,当即让nangya在正殿为我施以灌顶术。她现在已经是正式的女鲁士,在几位鲁士师父的帮助下,于泰国鲁士协会也登记在册。但她自己并不戴鲁士帽,而只给我戴一顶小的虎头法帽。灌顶期间,我忽然觉得这顶小法帽越来越重,压得我眼前发黑。
    我伸手要去摘法帽,旁边有人牢牢抓住我的手腕。看来是方刚和老谢。可我的头已经被压得不行,忍不住大叫:“不行,脖子要断了……”这时我能听到nangya念诵经咒的速度加快,身上也不断地被洒着法油。我奋力把身体向前倾,想缓解颈部的疼痛,让帽子没那么沉,但没有用,我几乎都要贴在地上了,头还是很疼,好像有个人用力在压我的头顶,想把我的脑袋给压进腔子里似的。
    “把法帽摘下来!”我几乎吼着。可是过了近十分钟,nangya的经咒才停。我都爬不起来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耳朵嗡嗡直响。老谢在耳边大声叫我的名字,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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