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顶法帽。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我靠坐在墙边,老谢说:“田老弟,那顶法帽早就摘下来了,你怎么还说脖子要断?”我很奇怪,为什么这次灌顶术对我的影响如此之大。方刚问nangya是什么原因,她说:“应该是阴气对田七的身体侵扰过多,积累到现在的地步。”我连忙问怎么才能解决。
nangya说:“过两天我要再给你施两次灌顶术,那时候再看,你现在先休息。”
中午在寺庙里吃饭,我们说起登康父亲被害死的事,老谢叹着气:“这些祸事真是想躲都躲不开啊!”方刚也说。只要从事与鬼神打交道的职业,就避免不了发生这种事。这时,我的手机响起,看屏幕是登康。
“田七,你能不能想办法找到于先生?”登康也不说别的,上来就问。我说已经知道你父亲的事,但你找于先生干什么。
登康怨恨地说:“我要跟于先生联手把鬼王给干掉!”我张大了嘴说不出话。登康问我有没有办法,我半晌才说。上次找于先生但的邻居称已经出门几个月,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问:“你考虑好了?”登康说当然,以前他一直在忍让。即使鬼王逼迫阿赞巴登消失,也不想把事态扩大。但现在鬼王指使马来小伙害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