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父亲,这个仇不能不报。我在心里打鼓,别说于先生难找,就算找到了,他能同意这么做吗。但登康求到我头上,这个忙也不能不帮。
下午我再次给于先生小区的那位小卖店大妈打电话,得到了重要消息。她称“老于”前阵子回来了,但旧书店的门经常紧锁,外面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大家以为店老板回来后又出去了,但有一次。某住在附近、以前经常光顾旧书店的高中生半夜路过,一时兴起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竟然发现漆黑的店里有人活动,开始以为是小偷,但看到那人在店里用电炉子煮面条。才知道是于先生。
“这个老于,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还以为没人呢,一天到晚不露面,结果把自己圈在那个旧书店里!”老太太说。
我连忙问打那以后于先生有没有出来过,老太太说:“没有!那天我去敲书店的门玻璃,想找他有事,再看里面。这回是真没有人了,估计是上次被那孩子发现,又给吓跑了,你说这人是在躲谁呢,还是得了抑郁症?”
把这个消息转告登康,他回复短信:“带我去江西找他。”方刚笑着说看来这回可热闹了,要有重头戏看。
老谢害怕地说:“方老板啊,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戏?鬼王那人。是随便就能搞死的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