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撞。
“余总开门!”萧铮略有些低沉的嗓音在夜晚有一种说不出的磁性。
余味下意识对着桌前的镜子瞄了一眼自己,伸手抓了抓头发,好吧,已经乱做一团了。
门开了,余味愣了一下,怪不得萧铮没用手敲门,他一只手端着从饭店打包回来的点心,都已装在了一个大托盘里,另一只手托着一只酒店提供的咖啡壶,壶里显然是刚刚煮好的咖啡,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这香气冲进余味的鼻孔,本已饥渴难耐的胃瞬间便叫了两声。
然而点心和咖啡的香气虽然浓郁,余味却奇怪地闻到了另外一种久违的味道。那味道来自赤祼上身仅穿着运动短裤的萧铮,充斥着年轻男子浓烈到爆棚的荷尔蒙气息。这气息让他既吃惊又困惑,因为这个味道的萧铮实在是像极了那个曾经让自己失态到无法自抑的地铁男。
余味感觉自己的心像被通了电的架子鼓一样“呯呯”直跳。
“我看你晚上吃得不多,饿了吧?我刚健身回来,一块儿吃点吧!”萧铮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小几上,朝余味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这边来。
小几边的落地台灯射出晕黄的光线,投映到萧铮的身上,把他线条清晰的肌肉凸显得越发的轮廓分明,运动后满是汗水的肌肤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