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染上了一层麦色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诱人的蜜糖。
余味在一丝莫名的恍惚中敏感地察觉到萧铮头一次对自己称呼了“你。”
他独有的男低音在夜色中变得更加低沉,配上那几乎带着些亲呢的勾手动作,在寂静的夜色中,在两个单身男子默默相对的房间里,似乎具备了某种魔力,让余味直直地朝他走去。
“你没洗澡?”余味靠在小几后的窗台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上下打量着萧铮的胸肌和腹肌。“我靠!竟然有八块;我靠!竟然有人鱼线;我靠!胸竟然在抖…”
“嗯,怕你饿,先煮咖啡了,等会儿回去洗,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一身臭汗味儿还挺男人的?嘿嘿。”萧铮把一块点心吞下去,朝余味眯了眯眼睛。
“嗯,还好,挺…爷们儿的。”余味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话题像一辆不受控制的列车,抛离了上司和下属的既定轨道,轰隆隆朝着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方向飞速驶去。
“运动后出点汗儿舒坦,你也别总埋头工作,抽空多运动,身材这么好,得保持住啊。”萧铮眯起的目光在余味的身上游移着,从前说不出的话在这个异乡的陌生空间里竟然极其自然地便从嘴边溜了出来。
那感觉,好像自己喝的不是咖啡,而是一杯后劲绵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