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扳过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自池边往后挪了挪,上前便动手洗菜,“樊篱是个粗人,做法事、洗青菜,樊篱会,研墨那种细活儿,不适合樊篱。”
郁墨夜很郁闷,却又没得办法。
除了她,的确再没了人。
取了池边的干净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水,她便悻悻地进了屋。
厢房的门没有关,一眼便能看到男人坐于桌案边在看……奏折。
郁墨夜愣了愣,这人在外面,竟然还有奏折,想来是有人密送过来。
桌案是倚着窗边而放,从门口的方向望过去,窗外的景色正好成了背景,满院的红彩,一片霞光中,是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侧脸。
片刻的怔然,她抬手,叩了叩门。
男人眉眼未抬,“进来!”
抿了抿唇,她拾步走进去。
也未说什么话,只沉默地对着男人略略一鞠后,就径直来到他的桌边,挽起衣袖,做起侍墨的活儿来。
将墨盅里的墨块抖了一片到砚台里,又将边上不知几时就备好的清水倒了些许其间,然后,就慢慢磨了起来。
眼角余光看到男人似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她扬扬袖,指了指她边上的椅子,示意她坐。
郁墨夜怔了怔。
说实